「要來杯冰茶嗎?」老闆娘親切的遞上飲料,糖果乾笑的接過,甜甜的水分補充讓他有種如獲甘霖的舒服。
「謝謝。剛才感謝妳的幫忙,是妳聯絡保護所的人的吧。」
「我可是因此讓你和長官鬧翻了喔。你感謝我是多餘的。」聳聳肩,老闆娘不以為然地說「我不過是不想影響營業,就快到開店的時間,事情不解決我怎麼做生意?」
「要來杯冰茶嗎?」老闆娘親切的遞上飲料,糖果乾笑的接過,甜甜的水分補充讓他有種如獲甘霖的舒服。
「謝謝。剛才感謝妳的幫忙,是妳聯絡保護所的人的吧。」
「我可是因此讓你和長官鬧翻了喔。你感謝我是多餘的。」聳聳肩,老闆娘不以為然地說「我不過是不想影響營業,就快到開店的時間,事情不解決我怎麼做生意?」
不自覺地順著早上沒能吹整好的翹毛,糖果警官焦躁的坐在椅子上,口乾舌燥想吞點甜的,可眼前兩公尺的地方,就是命案現場,而他也正因此飽受精神的轟炸,腦袋裡昏沉沉的像剛爆了炸藥。
抬頭看了牆上的時鐘,距離他踏進現場,已經一個小時,地點是在小有規模的茶館,他還記得三個月前才在這附近接過殺人未遂的案子,對這地方可是記憶猶新。
而經過三個月的時間,菜鳥的稱號還是頂在頭上,問話、搜查現場都是前輩一手包辦,他只有在旁邊抄筆記和按快門的份。
躲藏在黑色的影子裡,車子熄了火,對街黑色尖頂的建築,彩色玻璃透著神秘感,啟跳下了車,整了整被風吹亂的頭髮與衣物,回頭和魄月說了再見。
黑色的眼珠藏著不放心,魄月伸出了手,順手撥了啟的髮絲,手指觸碰到他的右耳和與眼睛同色的綠翡翠耳環。
守護的符文纏繞在手心,將能量藏進小小的耳環之中,魄月這才收回手,看似平靜的說道「僅有一次的機會,上面的咒語可以幫你抵擋致命的傷害。」
咬著下唇,啟既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深呼吸幾口氣「我不…!」
話還沒說完,魄月比了禁聲的手勢,卻是將手指貼在啟的唇上「噓…我不是很有耐性的人,敢再說一句自傷的話,我不保證還能保有現在的風度。」
啟手指微微發顫,明明甚麼大風大浪沒見過,只是這等程度的『威脅』,不過小菜一碟,可當說話的對象是眼前這個祭司大人,這話便是十足十的穿心子彈,一槍就斃命。
靠在珊瑚岩上,啟心煩意亂,將信握緊在手心,仰望黑色無底的天空,感覺到手心的汗水和微微的發顫,深呼吸幾口,才用僵硬的表情緩慢的接通了通訊水晶,另一端的希潔溫妮早等的不耐煩。
──我一度以為你要放棄任務了。
啟勾起嘴角勉強的笑了笑「放棄任務視同什麼我很清楚,我不會這麼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