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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來杯冰茶嗎?」老闆娘親切的遞上飲料,糖果乾笑的接過,甜甜的水分補充讓他有種如獲甘霖的舒服。

    「謝謝。剛才感謝妳的幫忙,是妳聯絡保護所的人的吧。」

    「我可是因此讓你和長官鬧翻了喔。你感謝我是多餘的。」聳聳肩,老闆娘不以為然地說「我不過是不想影響營業,就快到開店的時間,事情不解決我怎麼做生意?」

     「是這樣的啊」糖果握著冰涼的飲料,嘴巴一時還關不起來,震驚全寫在臉上,慌的眼神都不知該放哪。

     ….呵,這副傻愣的樣子也當警官,真讓人擔心啊。不過,不管怎麼樣,你幫過啟是事實,我不過小小的至上點謝意,算不了什麼。」

    糖果想起讓他升官的那個案件,連忙搖搖頭「不那件事其實

    老闆娘比了個禁聲的手勢「你以為我不知道實情?我老闆娘可不是當假的。」

    「那為什麼

    話未了,門口便走進一身黑色制服的一男一女,手臂上掛著保護所的臂章,糖果連忙站了起來向前,把疑惑暫時吞了回去。

    「你是負責的警官?您好,我是安全保護官‧恩因,這位是由葉,感謝你的配合,接下來的調查請安心交給我們。」

    黑衣的男人有著棕色的頭髮和極其特別的橄欖綠眼睛,戴著細框的眼鏡,渾身散發著好親近的氣質;旁邊大紅色捲髮的女孩,則充滿著野性的美感,制服貼身的剪裁讓她好身材展露無遺。

    第一次遇上安全保護官這個特別的職稱,糖果搔搔頭,靦腆的伸出手,禮貌的問候「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我是不久才剛升上警官的修蘭茲,請多包涵

    

    毫不拖泥帶水,短短15分鐘,看過屍體的狀況,加上修蘭茲拿到的玫瑰瓶子,恩因短暫和由葉交談,接著便告知修蘭茲他可以離開了。

    然而滿頭疑惑未解的修蘭茲,怎麼也放不下。

    「為什麼一個兩個都急著催我走,我也不是孩子了,我的職責該是要釐清事情真相,不然我當警官有甚麼意思?!」

    由葉淺淺笑著,彎下腰與修蘭茲對視「你做好覺悟了?」

    「那是當然的!」糖果用力的點頭,眼神堅定的好像要他跳火坑也願意。

    由葉忍不住大笑起來,用力的揉亂修蘭茲的頭髮「啊哈哈~~你也太可愛了!姊姊我很喜歡喔~~

    修蘭茲愣愣地看著她,怎麼也不知道到底哪點能惹得她這般開心,就任著頭髮被揉成一窩鳥巢。

    「由葉,住手吧妳嚇到他了。」直到恩因看不下去的制止,由葉才掩著嘴巴說著抱歉,把亂七八糟的頭髮順了順。

    「唉呀~~失禮了。我一開心就忘記分寸。」由葉眼角的笑意藏不住她全然沒有要反省的意思「修蘭茲弟弟應該知道,七天前發生在西三區的納卡里家族的事件吧?」

    修蘭茲對於弟弟的稱呼微微感到不滿,卻讓好奇心吞了回去「嗯,納卡里的現任當家不是死於家中嗎?還是捧著酒杯,穿著睡衣的倒在沙發上,他年紀也已經上百,怎麼看都沒甚麼奇怪的啊。」

    「再上一週則是一個初移民到魔界不過三個月,藥劑師的死亡事件,也是夜間在家中過世。看似兩個事情沒有關聯,但這藥劑師不久前才和納卡里家族簽約,似乎研發了新的藥品尚未發表,而他們的死因,都和躺在這裡的鋼琴師一模一樣。」

    「所以是要說有個兇手連續殺人嗎?」修蘭茲歪著頭皺眉。

    「一半一半囉。有趣的是,鋼琴師艾迪亞都是這兩位長時間聘請到家中演奏的音樂家,分析的死亡時間,與他約定演奏的時間相互吻合,現場都有這個玫瑰的瓶子,瓶子也有多次使用的痕跡,佈滿死者的手指印。」

    由葉拿起瓶子,在燈下照了照,接著說道「我們分析了瓶子裡的東西,發現裡頭含有類似血液和植物的成分,卻找不到相應的植物名稱,追著線索找到這個艾迪亞,才正要問話,想不到晚了一步。」

    「也就是這個鋼琴師趁著工作之便用毒物殺了兩個人,然後為了不被抓到就自己吞毒自殺了嗎?如果這毒物這麼危險,為什麼不能公開來調查,我無法理解,為了不要有更多受害者,更該要讓大家知道啊。」

    沉默許久的恩因,像是剛從思緒裡回來,有點掙扎的該不該說「艾迪亞與許多音樂者組合成聯合陣線,而他們背後的最大支持者是地下黑幫莫特羅,納卡里的當家常去他們旗下的醫院看診,並且私下與莫特羅的幾名親信見面,可以合理推斷,同樣的藥品已流通已久,我們在追查的就是這個,只是仍無法釐清納卡里被殺害的原因。」

    「那不是正好是推翻這個地下集團的機會!該揭發他們做的壞事啊!」糖果一臉同仇敵愾,再度讓由葉笑得意味深長,舔舔嘴唇。

    「吶,恩因,這麼好的人才快推薦給隊長吧。我想要新的搭檔很久了。」

    ...別給隊長添麻煩了。」恩因低聲應道,耳尖的聽見來自門口熟悉的聲音,睜大了眼睛「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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