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聖誕節將能和好友一同度過,夏目不由得期待起來,走在回家的路上,都想著要怎麼和塔子嬸嬸開口。
穿過田埂間的小路,看著西下的夕陽,家的屋頂已在不遠處,突然一個長長的影子從背後接近,夏目警覺地回頭,卻意外地看到了跑的氣喘呼呼的田沼。
「你怎麼會在這裡?」
想起聖誕節將能和好友一同度過,夏目不由得期待起來,走在回家的路上,都想著要怎麼和塔子嬸嬸開口。
穿過田埂間的小路,看著西下的夕陽,家的屋頂已在不遠處,突然一個長長的影子從背後接近,夏目警覺地回頭,卻意外地看到了跑的氣喘呼呼的田沼。
「你怎麼會在這裡?」
來訪的冬季,將枝頭綠葉染成咖啡色,發顫的冷空氣一吹,枯葉紛飛,一同吹落了白色的雪花,從窗口的縫隙落進課桌之上。
講台上的老師在黑板振筆疾書,喀喀的敲出名為X與Y的合奏,拼出好幾個長算式,再兩週就是重要的大考,平時還會嬉鬧傳紙條的班上,此刻卻靜默的只剩下沙沙的書寫聲。
夏目坐在窗邊的位置,單手撐著頭,突然的風讓他筆記連翻幾頁,枯葉和雪花飄到了他剛寫的筆記上頭,站起、關窗的動作一氣呵成,風立刻止息的讓教室恢復平靜。
睜開茫茫的眼睛,頭一移開舒服的枕頭,腦袋立刻像快被撐破的氣球,臉立刻揪了起來,用手抱住疼痛不已的頭,好似那樣就能舒服一點。
「唔,頭好痛…啊,連自己說話都覺得痛…」
明瞇著眼睛,還在慢慢適應著室內的燈光,從小小的視野裡看到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已不是去餐廳時身上那套西裝,而是不合身的寬大運動衫,手還扶著頭,明把四周看了看,乾淨簡單的臥室,書架上放著各式古文的書籍,書桌上放著一盞桌燈和筆筒、便條紙,其餘除了衣櫃和現在躺的這張床,沒有其他的家具。
突然的靠近與力道,讓明靠在身後的玻璃上,東手指溫柔卻又帶著佔有的撫著明柔軟的短髮,不讓他有逃走的機會,明睜大眼睛,靈活的腦袋一下子失去了作用,只感覺到東唇的觸感,充滿熱度的呼吸,還有恣意在口腔探索的舌尖。
酒精混合草莓蛋糕的甜膩,從每一口呼吸裡交纏,從未有過這種經驗的明,身體發燙,心臟跳得像要超出負荷,還有更多的是要窒息的昏沉,讓明頭一陣天旋地轉,難受的用手推開與他唇相接的東。
明掩著嘴巴退離了幾步,歪歪斜斜的差點往後摔倒,餘光瞥見東的臉上寫滿著錯愕與受傷,還有著失態的驚慌,明想說點什麼卻無暇其他,他的視野裡世界整個在旋轉,身體虛軟,一陣反胃,嘩啦啦的就衝到走廊的垃圾箱開始大吐特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