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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開頭太糟糕,空白鍵防範中....>///<

 

----我是閃光分隔線--------------------------

 

 

  「啊啊…不、住手…啊啊…」

    手指顫抖地感受到從體溫,滿浴室的蒸氣和隨之濺起的點點水花,讓吳邪有種恍惚的錯覺,從尖端流淌的水滴,不知道是他的或是自己的,在腹上緩緩流下。

    張起靈用著迷戀的眼神舔了那殘存的東西,吳邪覺得自己肯定是腦袋被雷劈到了,看著這幕竟有種覺得他性感的迷人的念頭,不自覺地伸出了手環抱他的背,發昏的吻了他的唇,在同樣的地方烙下印記。

    「不准走…」吳邪牙縫擠出的氣音,在他耳邊低喃,悶油瓶應聲,以唇一路蔓延到下腹的吻,當作回應,抬起他偏白的大腿,用舌頭品嘗著滑嫩的肌膚,手指圈住才剛宣洩的小東西,在根部輕輕搓揉。

    吳邪咬著唇,忍受著不上不下的挑弄,不安穩的吸氣,看著悶油瓶慢條斯理的拿了小花某次硬塞給他的去角質霜的倒在手心,冰冰涼涼的跟著手指滑進後穴,刺痛感讓他皺起眉頭忍不住顫抖,換來的是悶油瓶舔吻乳尖的回報。

    「嗚啊…啊…不…」

    被挑起的情慾覆水難收,吳邪看著自己的很不要臉的繼續揚起,羞憤的真想整頭埋進水裡,可這心思一秒即逝,當屬於他的填滿空洞,腦袋一瞬間只剩空白,痛覺與慾望在同個時刻炸開,隨著規律的節奏在自己身體裡進出,越循忘我。

    「啊啊…張…起靈…你…這…啊啊…」

    加快的力道和速度讓吳邪感覺身體快被拆掉了,攀著寬大的肩膀的手就快沒力氣支撐,可顯然正在興頭上的悶油瓶渾然不覺,身體裡漫著滾燙與似乎是薄荷的涼意,浴室裡迴盪著自己都快無法辨識的聲音,眼眶無法克制的溢出淚水。

    「渾、渾蛋…啊啊…慢…慢點…呼哈…」

     要害還握在別人手裡,被慾海包圍的吳邪,連個解放都沒辦法,只能任著身體被擺佈的埋得更深,無路可選的吳邪索性在他肩上的麒麟咬上一口,附帶抓痕,抽氣的整個人癱在悶油瓶身上,肩膀像隻小動物的顫抖。

    身經百戰的悶油瓶,顯然沒把被吳邪咬當作什麼大事,只是雲淡風輕的在他耳邊輕聲地說「吳邪…你,不生氣了嗎?」

    「呼哈…什、什麼…?」

    「你說你不原諒,現在,還在生氣?」悶油瓶維持著接合的姿勢,臉貼近著吳邪,在他臉上親了幾口,一面說一面惡質的搓揉著快崩潰的小吳邪,將埋進的凶器抽出,再一次深深的探讓他最有感覺的位置。

    「張起靈!你…嗚啊…啊啊…」

    「嗯?我沒有聽到。」悶油瓶裝傻到底,在他耳邊輕聲地說話,兩者包夾的威脅,吳邪覺得自己快瘋了,要不是沒有力氣,真想拿洗髮精從他頭上敲下去,可最終燃眉之急還是贏過了理智,只得無奈屈服。

    「嗚嗚…沒有了啦…渾蛋…快、快點…給我…」

    悶油瓶很有誠意的減輕了箝制的力道,溫柔的套弄,吳邪無法克制的叫出聲,淫糜的液體滑進了水裡,整個人瞬間力氣耗盡,立刻被抱了個滿懷。

    轉開灑水的開關,兩個人在花灑下被溫水暖了身體,張起靈拿了沐浴乳和海綿,難得溫柔的開始幫吳邪清洗身體,乏力的他也乾脆不計較的享受這短暫的時光,躺在他的胸膛。

    熱水泡久的吳邪有點犯睏,昏沉沉的閉著眼睛,任著被洗乾淨包上浴巾,抱回房間裡去。有些冷的吳邪本能的往著悶油瓶那裏靠,貼著他的胸膛,身上都是滿滿薄荷香味,安靜地享受著平穩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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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烈爾學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