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嗆了幾口洗澡水,腦袋只剩下幾個貧乏字彙的感想,七手八腳的才狼狽的從浴缸裡爬起來,咳嗽個不停,撥開溼答答的頭髮,一雙眼睛瞪著無比鎮靜在關門的張起靈。

    「你到底在想甚麼啊!!」

     悶油瓶眼睛直直地看向他,然後默默的跟著塞進浴缸裡,用最簡潔的字彙回答問題「我不會偷跑。」

    吳邪覺得自己有要昏倒的感覺,這石頭腦袋的言下之意,就是要他留下來,直接證實不會逃跑的宣言吧?!

    「你、你…唉,算了…」大大嘆了口氣,頭靠在浴缸旁邊,吳邪有種乏力的感覺,熱水把那些多餘的怒氣也吸走了,慶幸家裡的浴缸還算大,勉勉強強還塞得下兩個大男人,唯獨討厭的只有衣服和褲子吸水貼在身上的感覺,重得好像有兩個吳邪。

    猶豫著到底該不該把這束縛拋掉,一雙手臂便已圈住自己,結實的胸膛貼近著背部,生存的氣息就在耳邊,他等待了兩年的擁抱,就這麼一瞬間,覺得眼睛很不爭氣的吸飽了水氣。

    「很想你。」

     在背後的那個人,用著溫柔的聲音催眠,唇便放肆的在頸子上留下記號,輕咬著耳垂,濕潤的髮絲滑過皮膚,躲藏在後頭的眼睛,黑得像潭池水,讓人深陷其中。

    「我可還沒原諒你…」吳邪不滿的發洩他像兩年棄婦的心聲,手臂抗拒的想拉開擁抱,可要拚力氣,在悶油瓶面前絕對是愚蠢的事,靈活的手指隔著濕淋淋的襯衫,將釦子解了大半,有些搔癢的觸感輕摸著皮膚,肩膀半裸露在空氣中,透出點膚色的模樣無比性感。

    手掌小心的將吳邪轉過來面對自己,張起靈漆黑的眼睛無比認真地望著,帶著一點委屈,將臉靠近的像要把額頭靠在一起,嘴唇在眼前一開一闔。

     「所以…不可以嗎?」

    吳邪憤恨的磨著牙,不得不承認這個時刻的小哥太犯規,這時候哪罵得出口,而悶油瓶向來也不會懂什麼客氣,看吳邪鼓著臉不說話,唇便貼了上去,舌頭滑過他柔軟的唇,探進他的唇齒之間,挑動著另一個柔軟,直到吳邪快無法呼吸,才戀戀不捨的分開。

    「吳邪…」用著短暫的空檔喊著他的名字,悶油瓶再次深吻著久未見的心上人,將吻埋得更深,輕咬著嘴唇,再像品味美食的一口口的舔過,些許透出的鐵銹味帶點刺痛,卻加深了觸覺,只能全神貫注地的回應著索求,力氣像是連同空氣送了出去。

   「唔…等…我還…唔唔…」

    好不容易等到不可多得的喘息時間,吳邪的臉頰因為缺氧而發燙,乏力的只能靠在他的肩上,而張起靈也沒閒著,將人輕推躺在浴缸的斜坡,手指貪戀著他的胸膛,舌頭舔舐敏感的一點殷紅,突來的刺激讓吳邪微微一顫,另一隻空下的手很順便的拉開褲鍊。

   「不…不要…」僅存一點尊嚴的吳邪急忙忙用手擋著,看在他人眼裡,卻全然是另一個意思,尤其是半喘息還紅著臉頰的時候。

   「你要自己脫?」張起靈眼睛發亮,手下得更賣力,舌尖在乳尖打轉,一陣陣的挑逗讓吳邪怎麼也沒辦法正常說話。

   「才…唔嗚…不、不是…」吳邪在水裡掙扎,手指觸碰到屬於對方的熱度,那東西貼著小腹,即便隔著一層褲子也感受的到,隨著上下起伏摩擦在一起,對已經理智邊緣的悶油瓶來說,無疑是種邀請。

    見獵心喜的張起靈,馬上一秒把褲子剝得乾淨,拋到浴缸外頭,吳邪張著嘴巴,愕然的看著飛遠的褲子,手被迫的握住兩人交疊的肉棒,還來不及叫他住手,隨著擺腰帶來的快感先一步的把他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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