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啊!果然!我就在想那些魔物們怎麼突然就跑了!」阿奇波爾多一看到坐在床上的弗雷,恍然大悟的拍掌,對門外的其餘戰士們說道「可以收工了!那些魔物應該不會來了。」

    話一說完,外頭喧雜一陣,慢慢就沒了聲響,似乎戰士們各自散去去休息了,看人走得差不多,阿奇波爾多關了門,呼了口氣,走到弗雷床邊,拉了椅子兩手扠在胸前,皺起眉頭的坐下。

    「我以為你會和伯恩一起回來,有來得及趕上吧?」

    「嗯,任務成功了。他晚一點就會回來了。」弗雷微微笑著,期待著伯恩的神情全寫在臉上了。

    「那就好。那麼就可以安心算帳了。」阿奇點點頭,然後站了起來,兩人本來身高沒差太多,這下一坐一站,阿奇的影子變得高大起來,看來壓迫感十足。

    「咦?」弗雷愣地看著面露不悅的阿奇波爾多。

    「我還以為有雷賽普斯在,你應該不會亂來,怎麼知道都是一個樣!」

    「啊這個伯恩已經唸過我了那個時候危急哪想那麼多,有救到人比較重要啊。」弗雷抬起頭,聽見熟悉的台詞,立刻想起了伯恩那時的話,聞言的阿奇慢慢收回了生氣的臉,大大的呼了口氣。

    拿下帽子,阿奇用手掌覆蓋疲憊的眼睛「看到你突然就靈魂脫離只剩空殼倒在地上,大小姐和我們可是緊張得要命,這裡又是魔物的大本營,那些沒有軀殼的魔物像感應到的就全往這衝,只靠我們根本不夠,大小姐只得回聖女之館搬救兵過來,我們可是戰鬥了足足五天沒休息,你說你是不是該表達什麼啊?」

    「對不起我很謝謝幫忙的戰士們。可是我應該還是會這麼做。」弗雷不好意思的搔搔頭,覺得有些抱歉卻仍然沒有悔意。

    阿奇把手臂搭在弗雷的肩膀,大半重量給壓了下去,弗雷被這力道弄得不得不低頭「我最不開心的是──你什麼都沒和我們說!我們可都是擔心得要命,你和伯恩可沒有分哪個比較不重要。」

    「知道了!知道了!放手啦」弗雷舉起雙手投降,被勒得不大舒服,心裡卻有種說不出的暖意,雖然表達的方式是粗魯了點,但是能體會阿奇氣憤和關心的理由,他有點難說明自己的心情。

   「我們可都討論好了,接下來兩個月的廚師就是你了,好好回饋大家啊!」

   「兩個月?!這會不會太久?我可還有任務

   「里斯說兩個月太長可以改三個月。大小姐也說你任務太累,要讓你休息一陣子,頂替的絕佳人選也找好了。」

   這是哪門子的算數啊?弗雷心裡想著卻也沒什麼反駁的理由,他和伯恩最近確實是添了不少麻煩,沒被圍著揍上幾拳、每天多跑個幾公里。算算連隊裡的規矩已算是莫大的寬容,也只得默默接受,只不過──「你們確定這算是懲罰我?我煮的東西你們能忍受兩個月嗎?」

    「我可以喔。CC也說她很樂意。」在一旁的艾茵眼睛發亮的舉手。

    「會有厲害的大廚協助教學,這兩個月包準你廚藝大增,我等著看你的成果!沒進步就繼續練!」阿奇幸災樂禍的拍拍弗雷肩膀笑道,弄得弗雷只能苦笑「好了!帳算完了,吶,你那把雙刀有跟你回來吧?」

    啊,在這裡。」弗雷拿起放在裝床邊桌上的雷賽普斯,抽出刀鞘,這一看,阿奇差點沒昏倒,那是….什麼慘狀啊?

    「你你你你到底怎麼用刀的啊?才幾個月,刀可以壞成這樣!你知道這種稀有武器超難修理的嗎?」阿奇看那裂痕遍佈的刀身看得都心疼了,他那把武器用到自己踏進星幽界可都沒這麼慘過,弗雷居然一兩個月就辦到了。

    看到阿奇訝異地瞪大眼睛連說話都結巴,弗雷不由得的跟著緊張起來,雷賽普斯自己是說不用擔心,但是具體該怎麼辦他可是完全的新手。

    「那要怎麼修復啊?」

    「在現世我還知道,在星幽界我就不清楚了。啊魯卡好像對這個有點研究。」阿奇也是一臉困擾的樣子,待星幽界好段時間還真沒遇過需要修理武器的狀況,艾茵不清楚這類的事情,只能沉默的看著兩人的側臉,突然「啊」了一聲,指著弗雷的頸子。

    「脖子上的那個是傷口?」艾茵站起來湊近,弗雷的脖子上有道紅色的直線的痕跡,偏暗紅帶點紫色,看來卻沒有裂口,說是瘀青那也太奇怪。

    「在渦裡的時候的確是被劃到了一下」弗雷摸了摸頸子,有一些些刺痛的感覺,倒是一臉不以為意。

    艾茵還正想說點什麼,帳篷外突然傳來一陣驚呼,外頭掀來的風吹得帳篷晃動,感覺心臟怦咚咚的鼓譟起來,弗雷猛然地從床舖上轉身就要下床,卻忘了自己腳許久沒活動,踩到地面一下癱軟,艾茵連忙扶了把,險些跟著被壓垮,加上阿奇的幫手,這才止住了窘境。

    「唉,你急什麼,難不成伯恩還會跑掉不成?」阿奇調侃地說道,弗雷嘿嘿的笑了聲,花了點時間穿鞋,拖著腳步搖搖晃晃地往外走,阿奇與艾茵對視一眼,跟著一起走出了帳篷。

arrow
arrow

    安德烈爾學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