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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步走向步伐不穩的兩人,伯恩將劍擱在一旁,伸出了手,沒好氣地說道「別玩了,過來吧。」

    話才剛說完,里斯頓時覺得肩上的重量減輕不少,弗雷不知道什麼時候腳已經恢復正常,走得健步如飛,看得里斯真想直接送個拳頭出去。

    「弗雷,你膽子夠大的啊!」

    「前輩肩膀靠著紮實,忍不住就多留戀了一下。」弗雷嘿嘿的笑道,他可沒忘是誰推薦他去廚房工作的啊。

    「你」這話說得里斯原本要發起的火一下澆熄,嘆了聲就轉頭對著伯恩說道「唉,伯恩你好好管教一下啊。」

    「讓你費心了。多謝你幫忙照顧弗雷。」伯恩微微笑著,扣著手腕的手稍稍加了點力道,傳來的一瞬痛覺讓弗雷頓時感到有點不妙。

    本就疲勞的里斯敏銳地察覺自己真的該退場了,禮貌的笑了笑,揚揚手走得無比爽快,里斯前腳才剛走,伯恩的笑立刻添了寒意,湊在耳邊的話語聽得弗雷有點發毛。

    「虧我這麼急著趕回來,你倒是玩得很開心嘛。」

    「我倒不知道伯恩原來這麼小心眼,就鬧著玩的嘛。伯恩你明知道我心裡放最重是誰的。」弗雷手碰觸伯恩的胸膛,感覺裏頭跳動的心跳,眼睛直直地看著終於盼回來的兄長。

    「你就這張嘴會說。」近距離的面對思念的弟弟,伯恩忍不住的伸出仍能動的單手將弗雷擁進懷裡,當再次嗅到熟悉的味道和體溫,實實在在觸碰到的厚實胸膛,意識到終於回到弟弟所在的世界,許許多多的話語急著想說,此刻卻只想眷戀這時的溫度。

    弗雷幾乎是反射的伸出手臂回抱「哪有,我可是實踐派。」說完臉湊近就吻了上來,無視著旁邊的眾人,突來的舉動弄得伯恩也是一愣,卻是挺享受這送來的小小驚喜。

    「歡迎回來。」稍稍移開了嘴唇,弗雷仍是近距離的看著伯恩,微紅的臉龐和還未調整過來的呼吸帶著魅惑,伯恩看得心頭躁動不已,馬上將人抱得緊緊的「抱歉讓你等了這麼久。」

    想起那段伯恩不記得自己的日子,弗雷聽到這句不知怎麼的有些鼻酸,吸吸鼻子的裝作沒事的說道「至少我現在還能擁抱到你,那樣就好了。」

    「你在哭?」伯恩聽出聲音的不對勁,同時注意到了弗雷脖子上異樣的那道紅色類似割傷的痕跡,微微皺眉,還有靠在身上的溫度似乎

    「沒有的事!我很好,真的!」弗雷抹抹眼睛乾笑幾聲,連忙轉了話題,伸手進長外套的口袋「對、對了,伯恩你離開前託給我的東西,我還好好的收在口袋裡,我幫你別回去,你別動啊!」

    弗雷傻笑的掩飾尷尬,腦袋不知怎麼的有點昏昏的,手緊張地把將耳骨夾掏出來,小心翼翼的別回伯恩的右耳,正要收回手臂,伯恩突然握住了貼近在臉龐的手掌,臉靠了過來,額頭碰著額頭,閉上眼睛。

    剛才沖昏了頭沒發現異狀,這時稍稍冷靜下來,才知道這體溫根本不對勁「你自己在發燒都沒感覺的嗎?手還涼成這樣。」

    「咦?真的嗎?我還真沒發現耶,只覺得為什麼有點頭暈,好像還有點冷」這麼一點醒,弗雷才好像總算發現自己似乎真的怪怪的,聽得伯恩是又急又火。

    伯恩嘆了口氣,脫下外套披在弗雷身上,拉著人就往飛空艇走「遲鈍也要有個限度,現在馬上回去躺好休息,馬上!」

    「唉?只是發燒而已嘛。伯恩你受的傷還比較」弗雷還沒說完,立刻收到伯恩的瞪視,學乖的弗雷立刻閉嘴,任著伯恩像牽孩子的拖回去強制休息。

   

    螺旋槳旋轉的揚起風,飛空艇緩緩起飛,雷恩高原的景色慢慢變小,連日的戰鬥終於是圓滿落幕,回程的飛空艇上,戰士們睡成一片,除了鼾聲什麼聲音也沒有,就連原本鬱悶至極的羅索也是不支的敗給了疲勞,和大夥兒這時和諧的不分彼此。

    難得看到這般景象,大小姐蹲下來很是玩味的大方欣賞大家的睡姿,臉上笑盈盈的,不知道在打什麼新的主意,看著看著,大小姐兩手撐著頭,回頭轉向正在駕駛的布勞「布勞,你覺得現在要推行的新的工作制度,大家會接受嗎?會不會討厭我呢?」

    「沒分什麼討厭不討厭的,反正在星幽界,他們都得聽從大小姐的安排。」

    「但是我不喜歡這樣。我希望大家都能和平的相處。」

    「在這裡多得是對立的戰士們,要他們全然不計前仇本來就是不可能的,所以大小姐你不用太在意,盡可能做到公正就行了。」布勞為大小姐的天真而笑了起來,同為人偶,布勞可沒有那麼多同情的心思。

    「可我不希望再有像這樣的事情發生了。那樣不好

    「您放心,這樣的事不會再有了。」布勞微笑的應諾,金色的眼眸裡還藏著許多無法說清的情緒「這些事情我們侍者會處理好,該承擔的責任一點都不會少。」

    「布勞你是不是」大小姐微微頓首應了聲,隱隱覺得布勞似乎隱瞞了什麼,怎麼知道剛要開口便收到布勞帶點寒意的笑臉,只得將話吞回肚子,抱著疑惑一路飛回聖女之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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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烈爾學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