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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喔~~兩百萬元,真是大方!」少爺發出驚嘆,將剛面額5000的鈔票散在桌上,舖滿半張桌子「拿去買輛車載客人,你覺得怎麼樣?肯定會增加住房率的!」

    管家搖搖頭,語重心長地說道「少爺我怎麼想都覺得不對,願意出這麼高的金額住宿,那手提箱裡肯定放了危險的東西

    少爺靠在椅背上,仰著頭呵呵笑著「會來這裡的本來就不是什麼正經的客人,,能招攬到神秘的客人不是挺有趣的嗎?這筆錢賺得輕鬆呢。」

    「如果裏頭裝的是屍體,我們可能會受到警方搜查,還有可能停業。」

    「嘿嘿~~上報不是會增加知名度嗎?再說若是真有其事,先通報警方,拿到的可是讚揚的正面評論,一舉兩得,哈哈~~我夠聰明吧!」

     「那兩百萬元會被警方回收喔。」管家以撲克臉平淡的點出重點,少爺立刻頓在當場,開始猶豫了。

      「呃...那還是算了

 

    帶著點忐忑和期待的緊張感迎來了夜晚,夏格爾照著原定計畫早早入睡,等待著來自半夜的驚喜,為了避免錯過,少爺特地交代管家要在半夜一點叫醒自己,然後就安心的倒頭大睡。

    壁鐘滴滴答答的緩慢前進,管家打理完館內的清掃,也不過晚上十一點,時間還尚充裕,乾脆的抱著尚未閱讀完的書本,坐在床邊用著小燈的燈光,慢慢地翻著,順道看已經看到膩的少爺,外頭安靜的出奇,全然沒有甚麼特別的。

    等到書本已經翻到最後一頁,管家闔上書本,已經是半夜兩點,沉沉的鐘響迴盪在大廳。

    (看來是沒有必要了。)管家站了起來,看了一眼還在熟睡中的少爺,決定就這樣讓他繼續睡到天亮。

    巨大的敲門聲很不湊巧的在這時候響起,大得像是要把門給拆了,用丹田發聲的大嗓門同時傳來。

    「我知道妳在這裡!把愛薇帕莎還給我!妳藏到哪裡去了!」

    聲音之大,大得少爺也從床上驚醒,頂著一頭亂髮,微微的蹙眉,卻還是惺忪的穿上了鞋子,隨意地撥了頭髮,搖搖晃晃的要走出房門,管家順勢拿了外套披在他身上,跟在後頭一同跟去。

    「啊吵死了這種時候是來做什麼啊?」

    

     剛打開房門,在大廳還有五六公尺的距離的走廊,午間時入住的黑衣貴婦,提著她那個過沉的行李,不改優雅的緩步從迴旋樓梯走下來,一面用著柔美的聲音緩緩說道。

    「你果然追來了,公爵大人。這次來得可真慢。」

     彷彿回應的,大門碰的一聲撞裂開一個大洞,幾些木屑灑得滿天飛舞,一個怒氣沖沖的男人走了進來,一身黑色西裝配上長外套,手裡握著的長拐杖,很顯然就是破壞大門的凶器。

    看到破損的大門,夏格爾很想哀叫的衝出去,立刻被管家拉回來,示意他別在這時候出聲。

    「少囉嗦!妳到底把愛薇帕莎帶到哪裡了?她明明該待在病房裡休養的。」

    「愛薇帕莎是我的女兒,做母親的帶自己的孩子需要什麼理由嗎?」揚著微笑,挺直著身子的黑衣婦人,慢條斯理的踩著長靴,對男人的怒火全然不為所動。

    「她身體虛弱根本不適合遠行,妳這麼做是害了她!」

    公爵大步向前,咬牙切齒的握緊拳頭,身高比起女人要高上兩個頭的他,居高臨下的表達他的憤怒,附帶武器的拐杖指著黑衣婦人。

    「害她?哈哈我可是這世上最不可能傷害她的人了。」女人哈哈的笑起來,纖細的手指捂著嘴唇,在面紗後的眼睛裡帶著輕蔑「你口口聲聲說要保護我的女兒,而你能做什麼?在床邊握著她的手哀嘆?那樣就能救她嗎?」

    「妳在她生病的時候不在身邊,唯一一次出現就是把她帶走,難道那樣就是愛她了嗎?」

    「喔?那你何不親眼看看。」婦人輕輕摸著箱子,將開關打開,箱子裡伸出一隻白晰的手,戴著白色的絲質手套,將盒蓋推了開,身穿白色短洋裝的少女從箱子裡站起,一頭紅色的長髮披肩,皮膚帶著紅潤,踩著高跟鞋走出箱外。

    女孩站在婦人的身旁,臉上微微笑著,樣個洋娃娃一樣。

    看到少女從箱子裡站起,公爵愕然的放下了拐杖,睜大了眼睛。

    「愛薇帕莎?」

    不確定的喊了她的名字,少女僅是揚著同樣角度的微笑,直直的看著前方,對著公爵的出現,一點變化也沒有。

    能看到健康的心上人,應該是要開心的喜極而泣,但是直覺告訴他事情不對勁,絕不是突然病就好了這麼單純,這位母親肯定做了什麼,而無法明白的告訴家人,才會突然這樣銷聲匿跡的帶著女兒遠走高飛。

    「妳到底做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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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德烈爾學園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