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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情愉快的弗雷特里西,在等待伯恩哈德從浴室出來的時間,順便整理了凌亂的桌子,原本以為東西堆得多了些,想不到不過是稍微將多餘的東西清掉,沒過多久桌子就像大改造的清爽許多。

看著終於出現的桌面,弗雷特里西意外的感到有種成就感,當看到伯恩哈德拿著毛巾回到寢室,馬上與他分享自己努力的結果。

望見比較像樣的書桌,伯恩哈德微微勾了嘴角,沒說什麼,默默把梳洗用具整齊的排回去。

弗雷特里西倒著坐在椅子上,手趴在椅背,對正在整理東西的伯恩哈德聊起天來「伯恩哈德,你還有以前的記憶嗎?」

頓了一下,伯恩哈德抬起頭「應該和每個來到聖女之館的戰士一樣吧。沒有全不忘記,但是記得不全。為什麼這麼問?」

「不知道為什麼,最近常常作夢,雖然沒有證據,可是腦袋知道那應該是曾經發生過的事。」弗雷特里西說出讓他在意許久的事情,雖然不過是第一天的『認識』,卻覺得述說這些再自然不過,伯恩哈德也如想像的坐了下來,非常認真的看待,靜靜地等著後續的話語。

「夢境裡都有你,有兒時的,有在連隊裡的,看到那些就覺得,如果你也記得,那就能知道那些是不是真的發生過,也能聊聊以前發生的事情。」「說實在的,這樣欠缺記憶片段的感覺其實很不踏實,就好像連自己的存在也不確定的一樣。」

自從來到聖女之館,與著同樣失去記憶的人聚在一起,其實非常怪異,尤其當知道過去可能彼此認識,此刻卻像陌生人一樣的那種感覺,就渾身不暢快。好不容易腦袋像復甦一樣的想起許多,而記憶的那個人就在眼前的開心,自然不難想像。

「你就說說看記起了什麼吧。說不定聽一聽也能想起什麼。」

得到應許,弗雷特里西湊到伯恩哈德的床邊,一股腦的把夢裡的那些全部說了個清楚,就這麼說到半夜,說累的弗雷特里西直接往後倒的躺在伯恩哈德床上,佔據二分之一的範圍,連鞋都沒脫,睡熟的連喊他都沒反應。

放棄叫醒他的伯恩哈德坐在弗雷特里西旁邊,垂下眼簾,望著他熟睡的臉龐,低下頭輕輕地在臉頰留下蜻蜓點水般的吻,然後站了起來,多瞧了一眼在睡的弟弟,握緊了手掌,走出了寢室。

 

 

隔天早上,弗雷特里西是被咖啡的味道叫起來的,第一個看到的是坐在書桌前看書的伯恩哈德,含糊地揉揉眼睛說著「啊抱歉佔了你的床

「沒關係。」伯恩哈德說著拿起桌上的咖啡,喝了一口。

望了眼對面自己床上還整齊擺放的被子,全然沒動過的痕跡,弗雷特里西不禁擔心的問道「你昨天有沒有睡啊?我的床可以借你啊。」

「不用擔心。」伯恩哈德簡短的回應,臉在書本後頭瞧不著,弗雷特里西問不出個所以然,抓抓頭的離開床舖,搖搖晃晃地伸個懶腰,走去刷牙洗臉。

 

時間指著九點整,等整裝完畢來到大廳,弗雷特里西意外的發現大廳裡沒有其餘的戰士,只有悠閒喝茶的路德和布勞,看到弗雷特里西的來訪,還熱情的招手邀請他加入。

弗雷特里西抱著疑惑走近,對冷清的大廳感到很不習慣,即便路德已經自動挪了位子出來給他,還是只願意站著。

「今天不是要出任務嗎?總不是大家都肚子痛吧?」

路德優雅的將糖加進杯子,嘴角掛著不單純的微笑「昨天大家玩到很晚,爬不起來,又剛好湊齊了布朗寧的記憶碎片,外加最近開支太兇,這天時地利人和,大小姐就決定大夥兒放假兩天,只派布朗寧單獨出任務去賺錢。」

「唉呀。那不是路德你大力鼓吹的嗎?」布勞幫弗雷特里西多倒了一杯茶。

「我這可是出自肺腑的良心建議,找布朗寧存錢最具有效率,大家也真的需要休息,尤其是最近常常衝第一的戰士們,你說是吧?」路德說著,眼神轉到弗雷特里西身上,別有深意。

弗雷特里西很直覺的想到了在房間看書的伯恩哈德,腦海裡浮現了曾經在夢境裡難得休假的美好回憶,某些計畫就開始成形「啊也是

「路德你只是想整布朗寧吧。」布勞全然不給路德面子,立刻戳破真相,一面極其自然的把茶端給弗雷特里西。

「我們也算是同事一場,有必要這麼故意的吐我槽嗎?」

「我不過是說實話,路德你怎麼會覺得我是針對你呢?」

感覺到奇妙的氣場,自覺無法應付檯面下的話中有話,弗雷特里西端起茶杯,一口乾掉,連味道都還來不及好好品嘗,飛也似的的逃離大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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